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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初临中国的耶路撒冷城温州散记(上)

2015-12-30 章以诺 章以诺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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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临中国的耶路撒冷城(温州)散记

(上篇)


星光文字营与我的写作呼召

2011年国庆节前夕,我到北京燕山牛蹄岭参加星光文字营,与各地华人基督徒文字工作者交流。营会中有个环节是将大家分成几个小组来考验我们的编剧和演出的能力。我所在的小组依据《路得记》改变成小品,由我来反串扮演“路得”,这将是本组的秘密武器。

演出当晚,临场发挥得好,我竟然获得由华人基督徒著名作家莫非牧师、资深文字工作者临风先生、北美创世纪文字书苑总干事杜老师组成的评委团现场评选为“最佳‘女主角’”,现场一片惊叫,引起姐妹们羡慕嫉妒恨啊!

我的表演不属于天赋,来自于我曾经有过的演员梦。大学时期曾利用课余参加过陕西友情影视学校两年的艺员培训学习,如今都被主主使用而更新。(详见本微信平台《十音的故事》)

以“耶路撒冷的星光”之名的文字营,共举办了三次:2009年在江苏省苏州太湖中望得见王明道先生墓园的东岛;2010年在首善之都北京燕山深处牛蹄岭;2011年在云南省丽江古城玉龙雪山下束河。很神奇我都有奇异恩典临到,全部参加了: 09年中秋节第一次时我刚加入新浪这个圈子,刚刚开始写作,有组委会的伯乐觉得我写得真诚,就破例赞助我500元,加上本教会牧者转交别人奉献300元而成行;10年第二次是组委会赞助路费700元;11年第三次组委会因经费紧张而不设资助,我没有敢报名,临近报名截止,教会一位极不平凡的姐妹知道有这么个文字营,鼓励我一定要去参加,她那时还在做月子却送我2000元,几番推辞才知道这是出于上帝的恩典,终于赶上蓝天白云下的高原之旅。

变幻莫测的生活,每一天都有挑战。在肩扛重担与忠于写作呼召之间,如同冰火两重天的二重奏,写作其实是向上帝倾诉的祷告。手书字迹潦草如蚯蚓,电脑上却显出工整,赶上这电脑时代,借着网络,使我稚嫩的文字刚刚敲出就传播开。当我在《橄榄枝》上得知对殉道者王志明牧师(苗族)儿子的访谈,大约六千字,非常震撼,我感觉有些言犹未尽,就尝试将其改编成纪实小说。那段时间刚好从灾区回来陷入莫名其妙的官司之中,虽然不想理会就埋头进去整理写作,四万余字的中篇小说《右脸左脸》就这样写出。第一时间就放到网上很快被云南王牧师家乡的苗族弟兄姐妹发现,他们联系我要“书”。我很脸红,说:“以后会印出来,给你们寄。”

他们已经等不及了,由《王志明牧师事略》的笔者张弟兄出面,请我授权给他们下载打印。稍后张弟兄告诉我分发到教会基督徒手里,很多家庭都珍藏式阅读。那年过年时,王牧师的儿孙居然打来电话来感谢我,称我这是“义举”,感恩我是神差遣给他们家的“恩人”。张弟兄非常热心,当时告诉我他正在着手翻译成苗文,给那些只懂苗文的信徒。我是那样的雀跃,一直想给王牧师作传的念头,现在初试牛刀第一稿就得到认可非常感恩。原创作者幸福的事,在于所写故事能跨越了民族,在故事原型的人群中的认可,待到时机成熟去田野调查写成长篇,记录华人圣徒故事。

这就是我写作的被激励,越发爱写作逐渐清晰成为呼召。常以福音文学的手法叙事,写成直接发到网络。有位北京大学的研究生导师,来信请我授权,选用我的短篇小说《偷听祈祷》用在文学课的讲义中。我是那样的感恩,从遥远的边陲苗民到没能去读的学术殿堂如此的近。“因信心所作的工夫,因爱心所受的劳苦”终于得到心灵的慰藉。

感恩写作路上的同路人:一起在太湖里泛舟祭奠忠主的王明道先生,在岛上林屋洞感叹妙斧神工的造物神奇;一起去登居庸关长城上,我跟在长我33岁生在重庆的旅美老乡临风大哥后面,一口气登上十三个长城墩子,后面的来人好像蚂蚁一样,那是怎样的叹服宝刀不老,岁月无痕;一起聆听莫非老师对电影《教会》里传教士爬瀑布的精妙点评,更是加深了我对使命的认识,我们能做的只要勇敢的专心爬瀑布,专注力就是我们对上帝的忠心;一起约在彩云之南玉龙雪山半山腰,席地而坐,听旅美范学德大哥旁征博引哲学、文学、神学的温情解读,那种对中国基督教文学佳作期待,对大师的呼唤如先知,半夜里又跟他上山看满天如卵明星,迎来黎明,他那种见一花一草能感知上帝荣光的纯真,真能让你明白四围都是天父的世界的实际。

后来新媒体兴起,星光同路人走出博客,比如使用微信平台。宝贵的三四年的彼此勉励,如今各处星海自成光。我深知自己写作热情不是一直燃烧那种天才型,在生活的重压下难免陷入低潮。每当回忆那些星光众子同行的日子,那种对营会的期待,总有一种力量在轻声呼唤,瞬间鼓舞我走出心灵的雾霾,勉励我拾起起初奉献写作的心志。


第八个福音馒头的故事

我曾写《一个火车上传福音的人》的见证,详实讲述从北京到广州的火车上,怎样得人如鱼。(纸媒《芥菜籽》分几次连载)这次又到我再乘火车,不传福音我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现在的列车比前几年的环境改善了许多,配了液晶显示器,一路上放广告及电影。中国旅客向来对陌生人有所提防,传福音确实不是那么容易,去北京的时候跟几个做玉器的人坐在一起,他们说你讲的基督教再好,我们是做玉生意的,如果用玉来做基督教的物件,等基督徒来消费,我们早就饿死了,我们还要靠玉而活,即便我们不信佛,为了生意的缘故我们也要敬佛。你是个好人,基督徒我们尊重,交个朋友可以,以后到上下九那里来找我们喝茶。

交换名片,朋友再见!他们的时候没有到,我清楚给他们喂的只是第一个福音馒头。

我不甘心,祷告上帝求神给我传福音的机会。在北京牛蹄岭临走前的那个晚上,许多朋友在会议室跟与会的诗人凉月的儿子大学生小赵分享福音,他很后现代,总是不愿意信。夜已经深了,刚巧我那时进去取东西。杜老师简单跟我分享,小赵的心还没有敞开,数位牧者都不能将福音带给这位青年人。我说,你们先去休息,我来陪小赵聊聊,屋里只剩下我跟小赵。

小赵还挺喜欢跟我聊。我从生活中的“巧合”跟他聊起,我坦诚的给他讲述了在青少年时期的心灵状况,那个时期像一头莽撞的公牛犊,基督徒不是圣人。这种纯爷们的坦诚得到他积极回应,他主动跟我分享大学校园中的荒唐事和感恩有妈妈的祈祷。一晃两个小时过去,到最后的结果是到了他信有上帝但仍然不愿意迈出达到信耶稣的那一步。

已经凌晨一点多,我邀请他一起祈祷。他不反对,我切切地在祷告中再次求神怜悯这个年轻人。

关灯出来,四周很黑,我们回去必须经过的一处小树林。在燕山深处的河谷地,巨型牛蹄的窝窝里,凉飕飕地起了风,似乎有猫头鹰一类的夜鸟头顶扑腾跃过。我走在前面,他忽然进前一步,紧紧拉住我,说:“以诺哥,我要信耶稣。”

这是上帝的工作。如果说八个福音馒头能喂饱一个人,那么小赵妈妈的言传身教多年加上前面的几位牧长给小赵算在一起是喂了七个馒头,他仍然不觉得饱,最后遇见我进来了,又花了两个小时喂了沾了白砂糖的第八个馒头,他囫囵吞下,还不觉饱,直到过树林的片刻,他在夜色里忽然有心底一丝惧怕掠过,察觉到人的渺小,他一刹那感受到上帝的安慰,同时饱足感终于涌上来,自然就信了。

“时候到了”,瓜熟蒂落,果子归仓。第二天临行前的早餐前,他在众人面前做了昨晚决志的见证,妈妈祷告多年的心愿,在北京燕山的夜色中,神差遣以诺哥完成了收割。


你要走十字架的道路

十天后我去温州参加文字营,拜访主讲人散文家张晓风老师。在去的火车上,我的对面是个很像影星吴尊的靓仔,我很想跟他分享福音,找了几个话题总是不投机,似乎有代沟。他掏出“苹果 iPhone4”来玩,根本不跟我深聊。

我就祷告上帝,求上帝赐下传福音的时机。

我的上帝啊,他居然抬起了脚,搭到我这边的上下架上,我看见了一个十字架……

圣灵感动我,这不是传福音的机会来吗?我赶紧掏出尼康36X相机,叫他千万不要动,我就抓拍了一张照片。

他很配合,问我:“脚底有什么好拍的?”

我说:“小兄弟,你的脚底有宝贝啊!”

我丢了一张白纸,说:“兄弟,你踩一脚。”

他一脚下去,一个清晰的十字架的印子就印出来了。

“哈利路亚!”我给他说:“帅哥兄弟啊,你要走十字架的道路!”

他很惊奇,一头雾水:“大哥,什么是十字架的道路?”

我就绕了个弯,先跟他聊爱好,发现我们共同有兴趣的很多,比如,服装设计;再聊摄影模特影视等,他越来越愿意跟我聊天了。我最后我讲述了我在这些行业的经历后转而告诉了他,我是怎样认识耶稣的。信耶稣就是要走向“十字架的道路”。

他听得津津有味,还问我怎样去灾区做了一年多的志愿者的经历;你顶着要养活三个小孩的压力还能出来全职去教会,为信仰做很多的事情。

小帅哥的眼睛湿润了,他说:“我确实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信仰的力量和耶稣的伟大,我愿意成为像你一样心里有大爱的人。”

时间过得真快,列车已经到他要去的站,当时心中并没有邀请他立刻决志的感动。帅哥虽然下车,但我想,在那位帅哥的人生路上,我给他喂了第一个馒头。

想起耶稣的话:“我告诉你们:举目向田观看,庄稼已经熟了,可以收割了。收割的人得工价,积蓄五谷到永生,叫撒种的和收割的一同快乐。俗语说‘那人撒种,这人收割’,这话可见是真的。”弟兄姐妹啊,请随时随地,尽管给人喂出不知道是第几个的福音馒头。当然不喜欢馒头的人这也许是福音蛋糕、福音面包甚至福音咖啡什么的。总之就是不断的喂,不在于眼前就要结果子,时候到了就有收获。


楠溪江岸见张晓风老师

目的地中国的耶路撒冷(温州)终于到了。出站就遇见在火车站门口开车来接我去营地的林弟兄,风风火火的年轻人,特别的热情。一路见到很多教堂,果然是名不虚传。

华人作家张晓风老师是这次文字营的主讲。三天里,从她谆谆教诲中更加理解写作当是 53 29670 53 15792 0 0 3844 0 0:00:07 0:00:04 0:00:03 3844身投入,从典籍之美到生活细节的获取。三变先生名句:“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是我对晓风老师的最初印象。人生四季,作家也不例外,眼前的张晓风老师已经七十余岁。年老的她与笔下那位深情的少女、红毯两端的爱情相思所给的印象,真对不上号。我这样说并不是不恭敬长辈,一种说不出的辛酸,一直压在心头。想起战功赫赫的“大卫王年纪老迈,虽用被遮盖,仍不觉暖”的那一幕。

晓风老师自知老态,反复叮嘱只能大合影一张,单独合影她全都拒绝。她也讲述苍老的原因:2003年她查出有肠癌。她平静地说,肠癌发现一般都是中晚期,多少人得了这个病不出三年都得离开世界。而她虔心祈祷,积极治疗,神迹随着而逐渐恢复健康,已经与病魔斗争了七八年,虽然精力不如从前,但还是写出了许多传世感人的文章。现在不辞劳苦地关心我们这些后辈也是她精神不垮的明证,并且我们来营会之前都发了文章给她看过,她这次来还点评,更显难能可贵的慈爱心细。

晓风老师当年投身基督教文化写作的动机仅仅是豆蔻少女在信了耶稣后,兴高采烈地向饱学之士的父亲拿出福音单张分享信仰时的尴尬。父亲看到语句不通的福音单张,对她说:“这样的文字货色拿得出手吗?”这对她的刺激极大,她深信中国基督徒照样能写作好。为争这一口气,她坚持了五十余年的基督教文化事工。从创作到出版、讲座,她与先生林治平弟兄一起,成为了一代基督徒文化人的楷模。每当读晓风老师年轻时的书信体散文,又是那样的青春澎湃,藉着文字的不朽,晓风老师继续年轻。

我有幸单独跟张晓风老师聊了一会,她劝勉写作要在细节上下狠功夫,她在我的留言本上写上了“日兮、日兮,汝当停在基遍地。”(出自《约书亚记》10:12文言翻译)


张晓风老师是当代文坛中的健将,在华人基督徒中更是翘楚中的翘楚。如果把她誉为文坛年老的“摩西”,那新一代的“约书亚”在哪里呢?在温州文字营种我看见了许多渴慕委身文字事工的朋友因张晓风老师的勉励而更加的愿意委身,当然我亦是其中之一。特别有一位宋考凰姐妹在张晓风面前作见证因受陀思妥耶夫斯基影响而信主,将要努力写出经典之作,接下来的日子,我不仅在香港华人基督徒文字营再遇见她,而且近年来屡次听到她获得海内外征文大奖的消息,她会成为张晓风第二吗?我祷告!


温州文字营上的意外收获

营会方安排了作品评奖,有60来个作者都在报到前交了自己的代表作。我交出的是近万字的半自传小说《故乡的“阿凡达”》,荣幸获得由香港资深书评人李淑洁女士、当代著名散文家张晓风教授、某学社社长梁先生组成的评委会评选为创作类“鼓励奖”。(注:该奖项共设鼓励奖一名、三等奖一名、二等奖两名、一等奖一名‘因故空缺’)拙著小说集《回乡》(珍藏版)、见证集《声响》(珍藏版)得到许多良师益友的好评,更是增加我坚持用文字说话的信心。很快《故乡的阿凡达》与《校花》刊登在2010年《麦种·福音文学特刊》之上,真是莫大的安慰。


那三天吃住在教堂,有幸与险峰兄、文苞兄、培恩兄同寝教堂一室,几乎每晚都秉烛夜谈。深深地感受到温州商人的特有恩赐,他们有着热切而务实的“管家”精神,专注以宣教为中心,以项目投资为载体。温州经验不仅在温州工商界中发挥光与盐的功用,吸收更多的商业之子献身宣教事业。现在与国内外贫困地区的弟兄姐妹做好服侍对接,这本身就是将福音传回耶路撒冷的践行。

我之前网上看到有视频里有人拿着中国地图翻转来看,用粗笔一画神似一个大踏步之人往西走的人,就说这是神要翻转中国的新启示,很多人居然就信了,每天按手在翻转的地图上祷告。我建议这样的基督徒到温州参观一下,先做好“管家”,务实不务虚。


与文苞兄互赠作品。(作家陈文苞,著有散文集《会思考的芦苇》等)他原在报社工作,英语又好,翻译过《中国传教二十六年》,读到那感动他翻译的曹雅直(Grace Stott)瘸腿来华宣教的故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我许多带着压力侍奉的烦恼在曹雅直的一句话中像被电击了一样:“我没有看到有两条腿的人去中国,所以就让我一条腿的去吧!”这是他回答那些嘲笑他的人,传到大名鼎鼎的内地会之父戴德生的耳朵里。当时没有一家机构愿意委派瘸腿的曹雅直去国外传道,但戴德生很有信心地接纳这位与众不同的人。戴氏问他:“你只有一条腿,为何还要去遥远的中国?”曹雅直回答说:“我没有看到有两条腿的人去中国,所以就让我一条腿的去吧!”

服侍上帝不是看我们没有的,神使用我们的恩赐,即便是生理上的缺陷也是上帝咬过的苹果。我想起那位向食人族传福音的女孩,她在出发之前却意外的失去了双腿,不得不佩戴假肢。当她遭遇食人族的时候被抓住,就在险些丧命之时,食人族狠抓她的假肢而脱落。那些食人族竟然吓得以为遇见了“神”。她立刻转危为尊。她清楚自己不是神,只是神福音的使者,最终将食人族部落归化,耶稣基督带着他们进入了现代文明。

我也想起了那位近来风靡全球的安慰大师力克·胡哲,他接纳自己没有四肢的遗憾,笑称自己:“没手没脚没烦恼”而带给超过两千万人的生命改变。没手没脚的人,震动了地狱的门,靠的就是信仰的力量,仰望上帝带来的力量。力克常常谈到:“我相信只要你有渴望与热情要做一些事,并且是合乎上帝的旨意,就会在最好的时机成就。人们经常毫无理由地将限制放在自己身上,更糟的是将限制放在可以成就万事的上帝身上,如同把上帝放进一个‘箱子’里!有关上帝大能的奇妙之处,乃在于当你要为神做事时,不去看自己的能力大小、而是看自己愿意给祂使用多少,因为事情是祂藉我们成就的,离了上帝我们不能做什么!一但我们愿意为神所用,猜猜谁的能力将成为我们的依靠?上帝的!”

对,正是“上帝的”能力,从上头来的力量改变了力克从自卑走向了谦卑;同样正是“上帝的”能力,带领那位女孩走向食人族部落,即便身体突然遭遇残疾摧残也志向不改;也是“上帝的”能力,派来了一位改变温州,改变中国的瘸腿传教士曹雅直,他用26年的时间一瘸一拐地艰难行径在瓯江两岸,所种所耘,成就了今天的“中国的耶路撒冷”——温州。


恩典足够将所信践行生活各处

一晃信主十多年。我见多少人因屈服在违宪在先的法律之下不敢生育,有惧怕罚款的、有惧怕被结扎的、有担心生不起、养不起、死不起而直接放弃生育成为丁克一族。上帝竟然保守我们夫妻经历参与四川灾区救灾以来的各样患难,经历险些丧命泥石流的后怕。为何大难不死?正是要看管神赐下产业——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还记得大孩子要上小学时本来要交赞助费,我正发愁,但神给他聪慧,幼儿园升小学的考试中第一名(四门全部100分),校长破天荒来电话说不收这个孩子的借读费;在女儿读幼儿园也遇见特别的恩典看顾;小儿子比姐姐还壮实,宝贝们茁壮成长,智慧与身量齐增长,这是多么的感恩。


十多年来我经历了太多“压伤的芦苇他不折断,将残的灯火他不吹灭”的事情。神总差遣天使环绕,一步步虽然步步惊心却最终平安。神会开道路,有神的同在还怕什么?《中国传教二十六年》记载:曹雅直年轻时经历太多患难却在意识里总有一个使命在提醒他:“我生命的工作应在中国,我应该到中国去,我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相信上帝,靠着他没有难成就的事。原创写作呼召如此恒切,好像以赛亚听见主的声音说:“我可以差遣谁呢?谁肯为我们去呢?”以赛亚回答说:“我在这里,请差遣我!”

可能是那次温州文字营的影响太大了,几份源自温州的刊物相继被迫停刊,大型网站也被关闭。我不被眼见打败,相信《麦种》尚存:“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如同逼迫初代教会的基督徒刀剑之下离开耶路撒冷,好像是要置于死地,其实后来才明白这是神要差遣他们为福音往普天下去。(未完,详见下篇)


(温州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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